“按照视频资料所示，你当时距离贾小姐很近，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？”白唐问。
“我没事。”严妍摇头，但气息终究有些不匀。
严妍转身：“你早就知道！”
工作忙的时候，程奕鸣住在距离公司不远的公寓。
“也就是说，从头到尾，只有这名工作人员将这件首饰拿了出来。”祁雪纯问。
“但当凶手被揭露的那一刻，你一定感觉很痛快，对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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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严小姐……”忽然，客房门口出现祁雪纯的身影。
“你要去哪里？”祁雪纯问。
而祁雪纯已经快步走进去了，她眼里没有害怕，一心只想早日破案。
“我们回去。”程奕鸣低声说道，搂着她往前走。
严妍顿了一下，轻轻摇头，“因为孩子他也很痛苦，他和我一样都受到了惩罚。”
“这里面有工具箱吗？”她问。
严妍打了一个哈欠，她的确够累的。
瞧见严妍等人过来，白雨深吸一口气，闭了闭眼，似乎在忍耐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