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咬唇看他好几秒，她几乎确定他监控着自己，只是一直没找着证据。

但他还要来一针更狠的：“你最好守住你的嘴巴，别说出任何不该说的话，否则你会知道我有多残忍。”

欧大无奈，他想隐瞒的根本隐瞒不住，只能交待清楚。
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杨婶有些结巴。

祁雪纯没走电梯，电梯里有监控，如果莫小沫黑进了监控，他们容易打草惊蛇。

祁雪纯不禁唇角抿笑，他还真是看过不少侦探小说嘛。

这段时间的努力没白费，十分钟前，美华和她在电话里约好，十分钟后她过来，将投资款汇入公司账户。

客厅的灯关了，司俊风走进了书房。

“我跟他……只是合作。”他说。

而且最后一次离开时是深夜，他双臂紧搂着衣襟，像藏了什么东西。

她环视四周，九点多的校园，路上已经没有了其他行人。

祁雪纯独自发呆了好一会儿，也才离开警局。

讲座在某所大学的讲演厅举行，教授约莫四十岁左右，上台后也没有废话，先在黑板上刷刷写下几个大字：什么是精神控制。

“白警官！”程申儿如蒙大赦，浑身松了一口气。

“你平常很少穿的有两种鞋，一种是高跟鞋，一种是运动鞋。再看你的第二个提示，绿色，光看这一个提示我没想明白，但结合第三个，菜篮，我知道你在打网球了。因为菜篮有网，网球是绿色。”

“胡说八道！”程申儿还是咬着同一个问题，“他没偷，那标书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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