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没什么好看的。”苏简安故作轻松的回过身,看着陆薄言,“你怎么这么早过来,今天不是应该很忙吗?”
苏简安扯了扯唇角,连假笑都懒得给康瑞城,“你进来后这家餐厅就被什么奇怪的东西污染了,喜欢在空气不好的地方吃饭,你吃好了!”拉起陆薄言的手,“老公,我们走。”
饭毕,陆薄言要去书房开视讯会议,苏简安也跟着他上楼。
苏简安把粥热了热,端过来,陆薄言却一点要接过去的迹象都没有,命令道:“你喂我。”
陆薄言非常勉强的接受了这个解释,苏简安赶紧转移话题,跟她说了前天许佑宁家发生的事情,他挑了挑眉,“你想让我帮忙?”
“什么?”萧芸芸一时反应不过来。
“有点忙,但我们在一步步接近真相。”苏简安把空闲的手也泡进热水里,“你回家了吗?”
但绝对没有一个场景是这样的:在卧室的床上,一枚像样的戒指都没有!
“……”
果然,苏简安是他的死穴。
苏简安按住他的手,声音比他更加强势:“别动!”
到了医院,给苏简安看诊的还是田医生。
如果不是被他碰到,苏简安这一天都心神不宁的,都要遗忘这个小伤口了,支支吾吾,见陆薄言目光越来越冷,只好实话实说:“下午遇难工人的家属去停尸房认尸……”
“哗啦啦”四分五裂的镜子砸到地上,发出碎裂的哀嚎。
可他就是挣不开他的手起不了身,哪怕他是跆拳道高手,他完全被沈越川压得死死的,沈越川却还是一脸云淡风轻的表情。
然而接下来的几天,苏简安并没有好转,还是吃不下喝不了,因为难受也不怎么睡得着,全靠营养针维持,人一天比一天瘦,脸色一天比一天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