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苏简安扔掉那么大一束花已经很可疑了,今天又来一大束,陆薄言回来他必须要报告了。 陆薄言替她把衣服放下来:“还有没有哪里痛?”
“还早。”陆薄言不由分说的把她拉回床上,用双手把她禁锢到怀里,“再睡一会。” 说着她惊奇的“咦”了一声:“你在泰晤士河旁边?这个地方我也去过啊,再过去一点就是威斯敏特大教堂。”
陆薄言没有被锁在门外的经历吧?他是不是快要奓毛了? 洛小夕横行霸道了二十几年,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“欺压”。
洛小夕笑了笑,以果汁代酒,碰了碰苏简安的杯子,抿了几口:“你是不是该回去了?” 苏简安的动作顿了顿,旋即无奈的笑了一下:“没办法啊,喜欢他已经像我会不由自主的呼吸一样自然了。”
他会走到她的面前去,像现在这样,拥她入怀。 “我真是越来越后悔把你嫁给陆薄言了。”苏亦承忍不住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