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朱小姐厚爱，”吴瑞安笑了笑，“但在你们来之前，我已经跟严小姐谈好了。”她拿过来拆开红丝带，展开纸卷，当这幅画展露在她面前，她不由地愣住了。

符媛儿照着地址，找到了一家高尔夫球场。慕容珏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，她脸上的每一根皱纹，仿佛都在微微颤抖。

一时间符媛儿不知道怎么回答。“她的事情，警方正在调查，估计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了。”

“我想找到这个人，”符媛儿没有隐瞒，“我觉得这个人如果能来A市，程子同会更高兴一点。”符媛儿微愣，他当初不是不愿意帮忙，现在怎么主动给资料了。

“别开玩笑！”她话里的每一个字眼都听得他心惊肉跳。“你会跟我一起看。”她回答，何必交代得这么清楚。

助理想了想，很肯定的摇头，“除了这家公司之外，季总只投资了一家娱乐经纪公司。”她特别厌烦程奕鸣玩的这一套，道德绑架，伪君子常用套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