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没什么奇怪的，商人不就是满世界飞，哪里有钱赚就往哪里跑。

“小沫……做事很认真，”莫子楠稍顿，“警官，你为什么问这些？你认为纪露露和莫小沫之间的矛盾跟我有关，是吗？”

“司先生，我不打扰你们了，如果您想起什么，麻烦第一时间联系我。”说完她转身要走。

祁雪纯欣然应允。

“住手！”祁雪纯怒喝。

欧飞的情绪一直很激动，即便进到了审讯室，还一脸怒气。

祁雪纯疑惑，程什么奕鸣，她没邀请他过来啊。

“你问。”

司俊风沉下眸光。

他大概还没感觉到，比他小了近十岁的程申儿，思维已经完全跟他不一样了。

这时，祁雪纯电话响起，司俊风催促她回餐厅，有急事跟她商量。

“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，”祁雪纯猜测，“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，所以不敢冒然自首。”

“你这个房子还是江田租的！”祁雪纯反驳。

莫小沫想了想，“床单上的奶油的确是粉色的，含有金色的小碎末，的确和蛋糕上的一模一样。”

“蒋文的见面安排。”司俊风回答，“他约了孙教授明天下午见面，但从安排表的备注来看，他和孙教授不是第一次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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