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我赔罪光吃顿饭可不行，”她趁机提出要求，“你帮我办一件事。”
“他为什么这样做？”祁雪纯问。
“她已经在公司出入自由了！”年轻秘书撇嘴，替程申儿不值。
“你放开……”她总算将他的肩头推开，“司俊风，你不遵守约定！”
虽然白唐妈经常开导姚姨，但她毕竟是个外人，总是隔靴搔痒。
“你为什么选择祁家？”对方的语调忽然变得质疑。
“被丢在大门口，保洁做卫生时捡到的。”白唐回答。
那个头像再次出现在她眼里，她按捺心头的欣喜，点开尤娜的头像。
祁雪纯摇头，“暂时不能再以警察的身份接近她了。”
“你这个傻孩子，那时你才十几岁啊，妈怎么会怪你，”莫母既忧心又难过，“你应该早点告诉我，就不会把这块石头压在心里这么长时间啊。”
“如果做点什么能弥补，我会全力以赴。”祁雪纯回答，口头道歉有什么用，她一直都是务实派。
这招刚跟祁雪纯学的，还挺管用。
“他没有要求我！”程申儿立即反驳，“是我想为他做点什么。”
“欧大，你否认也没用，”祁雪纯始终冷静，“案发现场的地毯上发现一滴血，经检测与你的DNA相符……”
“小风啊，”司妈又从厨房里出来了，笑眯眯说道，“明天正好是你二姑妈的生日，家里亲戚都会过来，你带着雪纯一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