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康瑞城根本不在意苏简安的威胁,笑着说,“你能不能找到我的犯罪证据是个未知数。不过”他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袋,“我可是替你找到陆薄言的犯罪证据了。”
“把辞职报告交给你们的上司,一个小时内收拾好东西,不要再出现在陆氏集团。”
中午,张阿姨送了苏简安的午餐过来,她不知道苏简安有朋友在,很抱歉的说:“我只准备了简安的。”
“说下去。”韩若曦冷冷的说。
他们在屋檐下,有些黑暗,许佑宁看不清穆司爵的脸色,只能着急的问:“你怎么了?”
唐玉兰把毛衣毛线放到一边,沉吟了好一会才开口:“她吐得很严重,从昨天晚上到现在,一直吃不下东西,只能喝水。我请陈医生来家里看过,陈医生的建议和她以前的医生一样,让她放弃孩子。可是她不肯,我怎么劝都没有用。我怕再说下去她会像从医院逃走一样趁着我不注意走掉,就没敢再提了。现在你知道了也好,帮忙劝劝她。让她这样子熬到生产的时候,太危险了。”
大早上,竟没有一个员工敢跟陆薄言打招呼。
哪怕她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情,别说下手伤她,就连恨她,他都做不到。
陆薄言往医院调派了保安,保安和媒体几乎是同时赶到的,堪堪把记者们拦在医院门外,陆薄言突破长枪短炮,用最快的步速赶到了病房。
“芸芸,走。”苏简安无意再和韩若曦做毫无意义的缠斗。
他攥住苏简安的手: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苏简安迅速整理好糟糕的情绪,挤出一抹微笑:“有命案,下午工作比较多。你……下班了?”
楼下是开放的用餐区,视野最好的那个位置上,坐着江家一家子人。
加起来才两天不见,可苏亦承发现,他居然真的挺想这个死丫头。
第二天起来,苏简安甚至不记得陆薄言教了她多少遍。
这两天里,她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想怎么溜出去见苏亦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