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妈妈愣然。
电话那头的声音特别清晰：“程总，我们讨论了好几个方案，但都需要您来定夺。”
当时他就想这样做，如果不是顾及人太多……
这时，急救室的门打开，医生走了出来。
她马上想起那晚他们在公寓……她赶紧摇头：“不敢，不敢，我就想跟你说正经事。”
“我听说他手里有一项技术，”程木樱继续说着，“可以改换人的记忆，想让你变成什么人，就成为什么人。”
她不是对子吟的行为感到意外，就子吟看她的眼神，说子吟想杀了他，她都相信。
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，程子同的神色间也才有了一些放松……他也准备继续睡。
公司公事那么忙，程子同还能抽出空干点其他的……她想到不止一次在这间办公室见到于翎飞。
程奕鸣！
当然，他眼里流露的，满满的担心，她也瞧见了。
他似乎是生气了，因为她对他人品的怀疑。
这时，床垫震动几下，他也睡到床上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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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搡和挣扎骤然的顿住，她的小腹被一双大掌覆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