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玫长发凌乱,身上只随意的拢着一身浴袍,连腰带都没有系上,露出来的肩颈和锁骨上布满了暧|昧的吻痕。 陆薄言笑了笑,也不跟小猎物计较,只是问她:“中午我说的话,你记住了没有?”
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 原来时间过得这样快,他和洛小夕已经纠缠不清十年。
陆薄言冷冷的眯了眯眼,苏简安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做出自我保护的姿态:“干嘛?还不许人说实话了啊?陆薄言,你喝醉酒以后跟个孩子一样,可麻烦了。以后不许喝醉,否则我不会理你的。” 苏简安依然在熟睡,抱着他的枕头,半边脸颊埋在柔|软的枕芯里,仿佛一个寻求安全感的小孩。
洛爸爸咬了咬牙,写了张支票给洛小夕。 这三个字,司机曾和陆薄言说过无数次,陆先生,到家了。
苏简安盯着陆薄言看了三秒,还是摇头:“想象不出来你做这些事的样子。” 关上门苏简安才觉得委屈,却倔强的忍住了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