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栽在萧芸芸手上，他也不冤枉。

萧芸芸无以反驳，瞪大眼睛看向沈越川，似乎在询问沈越川是不是真的要那么做。

不过，按照萧芸芸的性格，洛小夕干的那些事情，萧芸芸估计一件都做不出来。

江烨圣诞节才写好了他新一年的工作计划，他们计划得很好的，等她毕业，他们就去拉斯维加斯结婚，他们会组成一个美满的家庭，携手到老。

可是命运弄人，她承担不起和这个人在一起的后果，更无法亲手将苏韵锦和她父亲推入痛苦的深渊。

江烨托着苏韵锦的脚，把高跟鞋穿到苏韵锦的脚上，然后抬起头问：“合脚吗？”

这两个字距离普通人的生活实在太远。她无法想象成为一个可以单独执行任务的卧底之前，许佑宁在康瑞城的手下经历了什么。

萧芸芸给他的回复十分简单，不是说自己在看剧就是在看资料，然后问他，有事吗？

“我只有一个打算杀了穆司爵。”许佑宁的眸底浮现出翻天覆地的恨意，“只要能替我外婆报仇，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，死也不可惜。”

最后那个可能性，如果深查细究，也不是完全没有证据支持。

“明天我去接你！”萧芸芸高兴的说，“你来参加表哥的婚礼，对吧？”

康瑞城看着许佑宁轻快的脚步，若有所思。

……

苏韵锦：“……所以，你确定不考虑和秦韩试试？”

几年前，许佑宁告诉他，她的父母惨遭一场精心设计的车祸，当时她眼里的坚定和仇恨跟现在如出一辙，她也是这样倔强的发誓，一定要靠自己替父母报仇。

钟老变了脸色，沉声警告道：“沈特助，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！”言下之意，论起来沈越川的地位比他低，应该对他恭敬客气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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