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 苏简安有些底气不足:“我们才结婚半年不到,怎么可能……”
她没想过陆薄言会来,更没想过见到陆薄言之后,她简直和重生了一声,什么疲累困倦都忘了。 那时她的纠缠或许让陆薄言厌烦,可现在,他的身影成了她的支柱。
江少恺耸耸肩:“他们谈恋爱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。” 冷战就冷战!他们的关系又不是没有降到冰点过。
“你是想强调,只有跟我喝醉了你才会耍赖撒娇?”陆薄言笑着摸了摸她的头,“表现不错。” 完了完了,玩脱了。
客厅里有一流的音响设备,陆薄言放了音乐,和苏简安从最基本的步法开始跳,他们之间已经有一种可以称之为“默契”的东西,跳得自然是顺畅舒服。 “简安。”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也亲昵的叫她的名字,“已经过去九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