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，符媛儿倒是明白。

程奕鸣见她脸色有变，立即将这张纸拿起来，“程子同玩真的。”他嘟囔了一句。

郝大哥抓了抓后脑勺：“……其实程先生说了一大通我也没太能听懂，就是地里的东西，程先生说现在还不能透露太多。”

幸好老板手段高，否则非得闹出大事不可。

“那你慢慢琢磨怎么种蘑菇，”她扒开他的手，“同时帮我把个风。”

符媛儿一愣，疑惑的看向他。

符媛儿暗中深吸了一口气，同时在心里打定主意，不管怎么样，她也要坚持住自己的立场。

也许是吧。

符媛儿一愣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到半夜的时候，符媛儿出来喝水，发现沙发处有亮光闪烁。

“季森卓……”她站起来。

“符记者，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，”他勾起唇角，“你刚才汇报的内容没有问题，回去发报吧。下一期的选题也没有问题，祝你写出更好的稿子。”

“担心我有什么想法？”符媛儿反问。

音响起了：“让她进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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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总微愣，符媛儿刚刚落井下石了，程子同这是雪中送炭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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