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璇璇被以杀人罪起诉,苏简安办了简单的手续,离开警察局。
苏简安也就不再说什么了,去给陆薄言准备衣服。
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
只能叫徐伯拿钥匙来开门。
尽管实际上穆司爵和陆氏毫无关系,但穆司爵的身份会在一片白的陆氏上抹上一抹灰色,总是能给陆氏带来一些危机的。
陆薄言的心恍若被狠狠的抽了一鞭子,冷沉沉的盯着蒋雪丽,“放手!”
老洛和妈妈已经从icu转出来了,她到医院后不是给他们念报纸,就是跟他们说说公司的近况,偶尔也会向老洛抱怨:“你怎么还不醒过来?我快要累死了,那帮老头子在等着看你女儿的笑话呢,你醒过来帮帮我好不好?”
苏简安走出去,自然而然的挽住陆薄言的手,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低声说:“其实你的每一篇采访我也都看过。所以……我们半斤八两啦!下去吧!”
苏简安忍不住笑出声,心情晴朗不少,靠到沙发上:“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?”
沈越川笑了笑:“按照你这个逻辑,没准简安是为了你呢。”
陆薄言无奈的接过她递来的小碗,一口一口的喝粥。
“……”闫队非常严肃的沉吟了片刻,说,“小影在我们队主要负责资料搜集。但其实,队里最擅长资料收集的人是我!你要收集什么资料?”
从听见陆薄言的声音,苏简安就一直低着头,甚至不敢用余光瞟他一眼。
大半年过去,一切都已经大不同。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,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,“我们离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