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冯璐璐不按,而是一脸耐心的侧耳细听,像是在听脉。 因为当晚的高寒过于狼狈,头发乱糟糟的,一脸疲惫,又没有多余的病房,冯璐璐只能睡在休息椅上。
“冯璐……”高寒忍不住出声。 “娶……大概就是一起取东西玩吧。”
但是现在看来,他错了。 刚才徐东烈打来电话,说是要拿走他母亲珍藏在此的一件礼服。
律师的鬓角流下一滴冷汗:“大小姐,我是律师,不是观音菩萨,我不敢保证。” 她们尽量多说一些话,想要缓解叶东城的紧张。
虽然徐东烈也在他们其中,但现在没人有功夫赶走他。 “我自己会小心,你去忙吧。”她再次婉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