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微微颔首,进|入专用电梯,径直上了顶楼的包间。 在这种不可逆转的悲伤面前,再诚挚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,起不了任何安抚作用。
是真的有这么巧,还是……有人在背后下黑手? “苏小姐。”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刑队长突然出声,“我是代表我们所里来看你的,希望你可以早点康复,我们很感谢你为我们的案子这么尽心尽力。”
第二天。 “你那边的工作什么时候能结束?”苏亦承问。
“倒时差,刚睡醒。” 洛小夕一把推开苏亦承,转身跑回了宴会厅。
在他面前,她从来不避讳这些字眼,但苏亦承还是第一次这么不想听到。 洛小夕看着他,“所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