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了半晌眼睛她才挤出一句:“陆薄言,你少……少血口喷人!我跟你清白着呢!”
苏简安慌乱无措了零点零零一秒,然后迅速闭上眼睛装睡,一副从来就没有醒过的样子。
另一个女生点点头,开始打电话叫后面的人都过来。
“滚他妈犊子!”
“我在家呢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还没起床?”
仿佛知道她还要挣扎似的,陆薄言不等她有动作就先沉声命令。
专用电梯直达一楼,他抱着苏简安疾步走出去,酒店经理见过他几次,他从来都是从容优雅的姿态,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在他的指挥下运转,可现在,他怀里小心的抱着一个人,眉头却仅仅蹙着,眸色沉沉分不出任何情绪,但仔细看,就能看见他眉梢的担忧。
就在这时,徐伯带着两个年轻的女孩上来了。
这可是在办公室里啊!真的合适吗?
出乎意料,陆薄言的动作自然娴熟得像不是第一次,他从容优雅,如雕塑的侧脸染着夕阳的光晕,明明离她这么近,却完美遥远得像只是她的一个梦境。
她微微垂着头,说得有些慢,越说小手握得越紧,瘦弱的骨节也来越清晰……
沈越川看了眼前面的陆薄言,小心的答道:“说说看。”
想起在G市的一幕幕苏简安就脸红,低着头声如蚊呐的说:“那不是病……”
“这就嫌麻烦?”陆薄言哂笑了一声,“别人找我帮忙要付出的代价比这个大多了,最后还不一定见得到我。”
早高峰,高速公路都堵得一塌糊涂,钱叔就算是想开快点也没有办法,车子被堵得开开停停,望不到头的马路被各种车子塞满,以往遇上这种路况,陆薄言免不了要蹙眉,今天他却觉得,堵久一点也没有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