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?”学生放课后集体
洛小夕在那边捂着嘴笑:“我现在只希望可以快点给他们发喜糖!不说了,我吃饭去了!”
但他自己也清楚,鄙视是因为羡慕陆薄言。
“呃,你……生气了吗?”洛小夕的声音里满是逼真的愧疚,但只维持了不到三秒,她就笑了,“那你慢慢气着啊,下午见!”
推开木门,她正好看见陆薄言把两粒药丸吞下去,走过去一看,果然是胃药。
澳大利亚伊莉莎白说起来,上一次这样站在路口等绿灯,他已经记不起是什么时候了。这些年太忙,先是忙着让公司走进正轨,又忙着和苏洪远斗智斗法,他根本没有等绿灯这种闲暇时间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用无声来表达他的疑惑。
她趿上拖鞋进了浴室,格子柜里只有一套简单的男士洗浴用品,盥洗台上也只有一把电动牙刷,和陆薄言在家里用的一样。
于是只能一一打发掉那些咸猪手,往洗手间走去。
据说几千年前的原始部落上,男人们就是用格斗的方式来争夺配偶,令人倾慕的女子从来都是胜者得。
陆薄言对这个答案似乎颇为满意,扬了扬眉梢:“睡了一个早上,你就这么想我?”
她没记错的话,洛小夕和沈越川是上次打网球的时候才认识的吧?
其实她只是好奇,那位太太知不知道她丈夫在外面这样乱来。如果知道的话,她又是如何隐忍不发的?
她以为陆薄言会有所震动,然而他只是勾了勾唇角:“很好。”
……
睡梦中,洛小夕听见了扰人的声音。
进了办公室,苏亦承给她一台电脑和一份文件,她打开看了看,文件涉及承安集团的一些很大的商业秘密,她心惊肉跳的看着苏亦承:“把这么重要的资料给我看,你不怕我泄密?”苏简安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也许该收这个快件的人不是她?
苏亦承走进来,“嘭”的一声关上门,随后是反锁的声音。听完,苏亦承先是一愣,随即笑了。
……他慌了一下,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动作他冲过去拦在苏简安面前:“你去哪儿?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走?”
“可是他说……”苏简安有些不好意思,支支吾吾的告诉苏亦承,陆薄言结婚前就对她有感觉。“让我去吧。”她冷静的说,“我需要这次出差。”
他身上那种熟悉的气息涌入洛小夕的呼吸里,带着一种致命的危险讯息,洛小夕来不及受宠若惊,干干的笑了笑:“谢谢你啊,我正好需要一个休息室冷静一下……”洛小夕回去了,苏亦承倒是不着急回家,但小陈提醒他还没吃饭,他才隐约觉得胃部有些不适,点点头,穿上外套和小陈一起离开。
陆薄言替她把衣服放下来:“还有没有哪里痛?”那她一个人看看也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