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边璀璨的灯火暗下来,失去华光的夜色显得更加暗沉,这座城市俨然已经陷入沉睡。
苏简安哭着脸“嗯”了一声,正想着要不要趁陆薄言不注意的时候,上演个“失手把药打翻”的戏码,陆薄言突然伸过手来把药端过去了。
苏简安剥葡萄皮的动作顿了顿,顿时头疼。
实际上她又折腾了10分钟,好不容易出去了,陆薄言正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看文件。
“成交!”
苏简安也已经没精力去拦出租车了,听话地上车,陆薄言随后也坐上来,她看着他的侧脸小声问:“你不是说出差要7天吗?怎么会回来了?”
叹着气替她把头发擦干吹干,苏简安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。
“邵明忠,你知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?”她问。
赵燃叫苏简安“简安”?
“来过几次居然都不带我。”苏简安表示强烈不满,“还说你有多疼我呢。”
她刚才喝的葡萄酒度数都不高,也许是哪款果酒的后劲上来了。
唐玉兰能看见,确实也不能闹得太过,陆薄言放开苏简安,跟着她走到墙角的水龙头前。
苏简安看过一个媒体人的一篇文章,她说她最喜欢采访陆薄言,尽管他很少接受采访。
苏简安无奈之下只能吩咐刘婶:“媛媛的脚不舒服,扶她下去。”
苏简安抿了抿唇,心里滋生出一股甜蜜,双手不自觉的摸了摸搁在腿上的包包。
陆薄言随手把球拍交给球童,牵起苏简安的手往太阳伞底下的休息区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