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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祁雪纯一阵猛咳。
“你……”
说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情绪，可能因为今天过后，自己的身份会发生变化。
“最近这段时间，家里有没有出过什么事？”白唐问。
其实她只是心有余悸，满怀愧疚，所以心不在焉而已。
程奕鸣实在忍不住了。
六婶赶紧将手腕缩了回去。
这个逻辑，祁雪纯接受不了。
然而，走进来的，却是齐茉茉。
“伯母，”严妍打断白雨的话，“不关程皓玟的事，是我……我不该让奕鸣来酒店找我，他就不会走那条路……”
他皱眉深思的俊脸之前，摆放着许多被撕碎的小纸块。
她觉得得和严妍谈一谈了。
严父严母和符媛儿对视一眼，无言以对。
“既然这样，你们说说这些损失怎么赔吧。”他环视一团狼藉的现场。
“应该也没什么危险……”祁雪纯摇头，“其实我知道得也不是很清楚，学长只是简单的跟我提过，明天他要送一个人离开本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