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我承认,但我知道你在外面?”
“司总,司太太,”他从善如流,马上改口:“我刚听莱昂先生说,司太太在训练队的时候,有写日记的习惯。”
傅延看了她一会儿,“你脑子里是不是有淤血,失忆了,但会时常头疼?如果不治疗,你会双目失明,甚至死掉?”
程申儿没接话,无动于衷像没听到。
“好,我知道了,你在这里陪着小姐。”说罢,孟星沉便大步朝外走去。
他的声音那么愤怒,又那么悲哀,“我相信她能醒过来,我现在去找更好的医生。”
他这样,她就没法生气了。
…为什么让她去那条路?残忍的刺激她,就是在帮她治疗吗?”这是,莱昂的声音。
闻言,祁雪纯心想,谌子心这样,是要将自己的心思摆明了吗?
“你有多少?”他问。
“明天我带你去见傅延。”他说。
“你好好忏悔吧,你这种忏悔,除了自我感动,还有什么?”
“我心甘情愿。”
祁雪纯认真的看着他:“这不就是莱昂和程申儿的目的吗?我们不满足他们的愿望,怎么能让他们露出狐狸尾巴呢?”
她只能扯了一些青草捧在手里,没想到羊驼也吃,只是吃得有点心不甘情不愿,表情有那么一丝的勉强。
隔天,她和傅延见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