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面对面坐在饭桌前，互相打量对方。

程申儿得意的轻哼，什么神探，也不比她高明嘛，浪得虚名。

“根据她家人的报警记录，这几天纪露露都在医院养伤，但今天早上忽然说要出去，怎么劝说都不听。保姆和她约好，三个小时后回医院输液，但到现在还不见人影，”白唐说明情况，“另外，她的电话已经关机，打不通。”

接到程申儿的电话后，她是请示过司俊风的，司俊风说，去见，看看程申儿说些什么。

既然如此，她怎么能这就回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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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拍婚纱照。”他又说。

然后，她体会到他说的没问题是什么意思……他全程高速，然后又始终能将车速保持在超速的边缘，祁雪纯想提醒他也没得理由……

纪露露和要好的几个女生穿过走廊时，莫小沫端着一盆水迎面走来，并没有“礼”让纪露露通行。

白唐一时语塞。

“你为什么生气？”她问，“我成全你和程申儿，不好吗？”

“……她是先生的秘书，两人是在忙工作。”嗯，管家觉得就是这样。

走出婚纱店，再往前走了数十米，她故意做出来的轻松神色渐渐褪去，脸色也一点点发白，嘴唇也开始颤抖。

下车后，大家陆续走进公司大楼。

“你这个傻孩子，那时你才十几岁啊，妈怎么会怪你，”莫母既忧心又难过，“你应该早点告诉我，就不会把这块石头压在心里这么长时间啊。”

说完，她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