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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总听到“符”这个姓氏已经愕然，再听到“爷爷”俩字，立即明白了，“你是老符总的孙女？”
“他这样做……也许是工作需要。”
她不会告诉符媛儿，面对程子同沉冷的脸，她说出刚才那两句话，也是需要一点勇气的。
一人松了一口气，“原来是你，于律师。”
这边电话也放下了。
“欧老……认识你，对吗？”她试探着问。
“少爷这几天忙着公司的事。”管家回答。
“破产……”他说，“也是商业手段。”
她也有同样的感觉，不由自主轻轻闭上双眼，浓密睫毛落下，犹如蝴蝶停驻。
他离不开颜雪薇，他和颜雪薇冷战，他自己难受。
“出问题了。”
颜雪薇这次算是拿捏住了穆司神。
华总依言走进去，于翎飞请他坐下来，并亲自给他端上咖啡。
走到门口时，他停了一下脚步，“昨天听我姐在家里抱怨，说程子同最近跟你走得挺近，你们旧情复燃了吗？”
“你帮我念……”他重复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