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什么商务会议，家庭聚会更妥当吧。

他为什么不告诉妈妈实话，子吟分明已经正常了。

上电烤炉。

“我看把子吟当成女儿的人是你吧。”符媛儿轻笑一声。

程子同对符媛儿来说，就如同救世主般的存在吧。

“子吟，你放心好了，阿姨做饭好吃，也会陪你玩……”她笑眯眯对子吟说着。

符媛儿脸色惨白，唇瓣颤抖，季妈妈问题里的每一个字，都打到了她的心尖上。

子吟哭喊着：“姐姐，你是不是死了……姐姐……”

“我想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，”她说，“对记者来说，这样一个人物的故事是很有卖点的。”

“穆总，我们同样碰到一起，何来道歉？是不是我跟这位小姐道歉了，她也得向我道歉？”秘书不卑不亢的反问道。

她试着接起电话，听到一阵低笑声从那边传过来，“子吟，你的手段不错。”

她停下了脚步，心里抱着一丝期盼，至少他会让子吟和她对峙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这时唐农的脚步停了下来，秘书差点儿撞到他身上。

程子同稍顿脚步，“你和董事会商量一个底价，晚上之前发给我，明天我给你们准确的答复。”

他对她，也算是上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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