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怪你啊。”
可现在事实似乎并不像她以为的那样。
反弹的皮筋一样迅速把手缩回来,苏简安白皙的双颊浮出了两抹绯色:“我们走、走吧,该换别人打了。”
苏简安一直觉得吃饭是人生的头等大事,唯有吃饭与睡觉不可辜负,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中午吃得太饱了,她今天晚上居然没什么胃口,扒拉了两口饭就放下了筷子:“徐伯,陆薄言回来了你给他把饭菜热一下,我回房间了。”
“起来。”陆薄言不容置喙,“我带你去。”
和陆薄言结婚以来,她的每一天不是惊心动魄就是忙得恨不得一天能有48个小时,这样的放松前所未有。
陆薄言拿过汪杨的烟盒,取了一根出来:“火呢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一时哑然。
苏洪远阴冷地笑了笑,仿佛一个得志的小人,迈步离开。
这一刻,只有自己最清晰,仿若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人。
“流氓。”苏简安把睡衣塞进去给他,“嘭”一声把门拉上了。
苏简安瞬间变成了木头人。
在音乐和烛光里,他们跳完了一支舞,苏简安没有踩到陆薄言的脚。
也许是点滴和药丸都起了作用,她的脸色红润不少,双唇也有了血色,眼睛不动声色的恢复了往日的光彩,又是一只可以战斗的小怪兽了。
苏简安自以为很好的把内心的激动掩饰的很好,终于在一个周末找到机会,撺掇洛小夕陪着自己和苏亦承一起去球场,却没能偶遇陆薄言,回来还被苏亦承揶揄了一通:“简安,没见到你的薄言哥哥,是不是很失望?”
他过了两秒才敢相信,苏简安居然骗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