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就知道他是故意不接电话的。

程子同低头，看了看自己被她抓皱的外套。

“你见到华总了？”于翎飞问。

好像昨夜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。

她主动对颜雪薇示弱，放低自己的姿态，说白了就是为了恶心颜雪薇。

“走吧，去办手续，把钱退到程奕鸣卡上。”符媛儿拉上她往外走去。

“我没怎么啊。”

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了嘴里，连着美味的饭菜也变得苦涩起来。

那她只能继续下去了。

助理被她炯亮有神的双眼盯得心里发虚，“但……于律师现在真的不方便……”他拼命硬撑。

平静的海面下，其实暗涛汹涌。

程子同听出来了，但他不太明白她生气的点在哪里，“他是我的助理，自然听我吩咐办事。”

她的话对符媛儿来说有点颠覆。

如果颜雪薇主动出手，她是一点儿胜率都没有了。

她睁开眼，看清他眼中深深的忍耐。

下一局她还会赢的，所以最后一个题目没有必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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