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种可怕的念头顿时涌上众人心头,他们看向蒋文的目光变得诧异和惊恐。 “我只想知道一件事,”祁雪纯质问,“我的身份是谁透露给你的?”
“问,后脑勺受伤的人怎么睡觉?”她问。 “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,”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,“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,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,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。”
两人从宴会厅的侧门离去。 “上头很生气,”阿斯抹汗,“大声斥责白队,也骂……骂了祁警官。”他透过人群,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。
她想了想,正准备联系当地警局,一辆车忽然追上来,将她逼停在路边。 她们也是第一次碰上这种事。
“你去干什么?” “你想说什么?”白唐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