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正要说话，忽然听到“砰”的一个开门声，紧接着一阵脚步声从一楼传来。

程奕鸣沉默不语。

“程子同，协议

严妍坐在轮椅上，被护士推了出来。

“秘书！”程子同的秘书。

他想。

然而，他对程奕鸣说的话，一字一句浮现在脑海，又是那么的清晰。

“你先按照原计划行事，我去楼上看看。”说完，严妍便抬步离去。

“我有一个感觉，被你爱过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……”他忽然说。

符媛儿莫名想起昨晚上在他的公寓……脸颊不由地微微泛红。

忽然，空气中弥散一阵熟悉的淡淡香味。

然后他一言不发，她也不说话，直到车子在一家高档酒店前停下。

“还是老样子，医生说她的身体状况一切正常，但没人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醒。”

有了上乘的原料，还要经过复杂的工艺，才能做出这种简约但不简单的效果。

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，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，跟特工有什么区别？”

“该吵架了。”符媛儿提醒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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