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躺在床上昏睡,床头吊着输液瓶。 严妍对严妈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,就差没说拖延会让小病变大病,真没得治,家里就会变女主人之类的话了,总算将她拉了过来。
有那么一瞬间,严妍真好奇,他会怎么跟她父母说这件事。 即使她没有失忆,她的心也变了,变得犹如钢铁般坚硬。
她心头一沉,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。 “没有。”他不假思索。
“他是我前男友。”严妍索性说明白。 “妍妍。”忽然听到有人叫她。
又说,“这几天少爷下班早,但下班后都会去钓鱼。” 他们这才发现,原来程奕鸣也到了不远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