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豁出去了，跟着于辉，就算被拍，也有个说道。“你……”

“老板，我们最近研究出一种新的按摩方式，更舒服，但手指直接接触容易擦伤您的皮肤，所以我们需要戴上手套。”符媛儿撒谎也不用打草稿。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于父忽然问，双眼则紧盯符媛儿的表情。

严妍：……“想知道？”他挑眉，眼底闪过一丝捉弄的兴味。

“媛儿？”季森卓马上猜到：“你是为了杜明的事情吧？”“电影的女一号可以给你，其他事你少管。”他的话音里也已带了怒气。

符媛儿的脸，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，火辣辣的疼。严妍呆站在原地，好片刻才回神。

“到我的手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符媛儿不以为然，“到了我的手里，不就等于到了程子同手里？”程臻蕊噘嘴：“我这次回国，见到的程家每一个人都这样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