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用考虑,陆薄言挂了电话就让秘书替他买了一个小时后飞C市的航班,让钱叔送他去机场。
去的话,碰见了苏亦承该怎么办?可是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去见他,她又觉得自己有点傻。
难道陆薄言说今天她就会知道的,是这件事?
他去冲了个冷水澡冷静下来,躺到客厅的沙发上,想起刚才酒吧的保安来找他时说的话。
本来,苏简安是计划等陆薄言回来,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就跟他说的,但一见到陆薄言,在狂喜的冲击下,她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。
母亲去世的事情,是她这辈子最痛的打击。她虽然说服了自己继续生活,但陆薄言说的没错,她不曾真正接受过事实,至少她无法向旁人坦然的提起。
但苏简安低低软软的一句话,轻而易举的就让那个地方软得一塌糊涂。
陆薄言迈步走过来,将苏简安纳入怀里,蹭了蹭她的鼻尖,把一半奶油“分”给她,低声说:“谢谢。”
“她找我什么事?”苏亦承用公事公办的口吻问。
她不曾想过,陆薄言说的是实话,也不敢想陆薄言会因为自己吃醋嫉妒。
“没事。”苏亦承示意洛小夕放心,“没吃饭,胃有点不舒服。”
结婚后,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么开心的样子,于是全听她的,他只管陪着她、配合她,在她害怕时抓紧她的手。
陆薄言牵了牵唇角,直勾勾的看着苏简安的眼睛,也许是因为即将有求于他,苏简安突然莫名的心虚,只好用眨眼来掩饰,然后绽开更加灿烂又充满了崇拜的笑容。
平时一分钟跑上二楼,这次苏简安整整用了四分钟才能推开房门,也是这一刹那,她愣住了,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。
她说下午再来找苏亦承,纯属逗他的。
“是!”
“不知道怎么解释,就公开。”苏亦承言简意赅,简单粗暴。她不敢再说下去。
陆薄言只能咽下粗糙的米饭和没有掌控好火候的炖肉。听见陆薄言的声音,苏简安的反应就如同触了电
“想到哪儿去了?”苏亦承似笑而非,“还痛不痛?”苏亦承何其了解洛小夕,把她拉进来:“怎么了?”
他怕自己一旦接触她,就想把她留在身边,不再让任何人窥探她的美好。一瞬间,正值秋天的A市仿佛进|入了寒冬,车厢内的空气都被冰冻起来停止了流动。
“我已经什么都告诉你了,还有什么好怕?”陆薄言俨然是已经豁出去的样子,“我活了三十年第一次跟人表白,你真的不打算回应我一下?”陆薄言微微颔首,进|入专用电梯,径直上了顶楼的包间。
但凡是懂规矩的,都不会在这时扫兴的提什么太太,方正的脸色果然沉下去:“你什么意思?”江少恺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