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“咦”了声:“徐伯不是说把行李送回你房间了吗?” 闻言,男人微微扬起唇角,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。
“小夕。”苏亦承扳过洛小夕的脸,让她直视他,“你听话一点,我们……不是没有可能。” 秋日的阳光斑斑驳驳的投在地上,泛黄的叶子不时从树上旋转着飘落下来,仿佛在告诉人们秋意渐浓。
她又试着挣扎了几下,仍然没有是没有挣开,怒上心头就开口了:“好,我跟你说:那天晚上我抱住秦魏,不是因为他对我有多重要,而是因为我不想再看着你们两个人打下去了! 这个想法让苏简安愣住了,她错愕的看着陆薄言,暂时失去了语言功能。
“苏亦承,你在做梦。”她拿着一根羽毛在苏亦承的眼前慢慢的转来转去,暗示他,“你梦见了洛小夕,梦见她趴在你的床前,跟你说话。” 他和穆司爵还有几个朋友经常这个时候见面,苏简安已经习以为常了,只是问: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
又有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,她倔强的擦掉,然后爬起来,把家里所有的酒统统倒进了下水道。 他强势时,苏简安不得不就范。
苏简安猛地反应过来,眨巴了两下眼睛,下意识的否认:“不是!我……我不喜欢小孩!” 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真的不知道?”
暗色的床单上,绽着一朵红色的花。 “沈越川告诉我的,”苏亦承说,“你走后,陆薄言就用工作麻痹自己,不分日夜的上班。就算回家了他也不回自己的房间。你走后,他都是在你的房间睡的。”
洛小夕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见这种充满了成就感的笑容,好像他做了一件让自己非常满足的事情。 十几年了,他们好好斗过无数次嘴,却从来没好好聊过一次天。
“抱歉。”苏亦承对着Candy笑得非常绅士,“我和小夕刚才有点事。” 没有食言,这一顿晚餐苏简安准备得真的十分丰盛,每一道菜的量都不多,但绝对口感一流,香味诱|人,卖相精致。
人手一盘点心或小吃,几个人一齐涌上了二楼,有说有笑,但在二楼的走廊上,又纷纷安静下来。 ……
苏简安只是“噢”了声,看着陆薄言的修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口,心里突然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。 “你是不是一点都不累?”苏亦承渐渐逼近她,“那我们做点可以消耗体力的事情。”
这天晚上,她莫名的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醒过来,借着昏黄的壁灯的光芒,她看见熟睡的陆薄言眉头紧锁,唇角也紧紧抿着,虽然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但她却能感觉他深陷在痛苦的泥沼里。 他命令道:“去把行李箱打开。”
“海归啊。”东子说,“我上次调查过,陆薄言一家人好像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到美国去生活了,他的公司最开始也是开在美国,后来才把总部设在A市的。” “放心,我记着呢。”沈越川笑得意味深长,直接指向陆薄言,“简安,就是这个人,这么多年来,其实他一直都在‘监视’你!”
秦魏这种二世祖中的二世祖,从来只有人奉承他,这般挑衅轻慢从未有过,他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,迎战是他的大脑不用思考就做出的选择。 吃过午饭后,洛小夕很自觉的走人了,苏简安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看电影,没多久陆薄言也凑过来,她怀疑的看着他:“你工作忙完了吗?”
“薄言,”唐玉兰的声音又远远的传来,“简安呢?晚饭做好了,下来吃吧。” 陆薄言微微勾了勾唇角,把移动小桌子拉到苏简安面前,打开沈越川带来的早餐。
他几乎是本能的低下头去,吻住了苏简安的唇瓣。 当时他已经找那个女人大半个月了,她却像一个隐形人一样毫无踪迹,他狂躁得几乎失控,只记得发脾气,居然忘了她曾经告诉过他,她是法医。
主持人闻言又笑起来,接着和洛小夕聊了几句,采访时间比其他选手多了整整三分钟。 苏亦承知道洛小夕在想什么,拍了拍身边的位置:“过来。”
他以为他只是把苏简安当成妹妹,可过了几年,他才发现不是这么回事。 沈越川走过去问他:“简安怎么样了?”
包括陆薄言说的爱她。 靠,赤果果的诠释了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啊!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