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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。”萧芸芸从被子里冒出一个头来，看着沈越川，“你去哪儿了？”
不出所料，萧芸芸笑得更加灿烂愉悦了：“沈越川啊。”
她的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。
可是，这么浅显的道理，以前她竟然不懂。
沈越川突然觉得放心了，不紧不慢的说：“不用太急。我的公寓，闲杂人等不是想进就能进的。就算康瑞城的人有本事破了你设计的安保系统，也不一定找得到东西，我们赶回去正好来个瓮中捉鳖。”
萧芸芸突然想起什么似的：“妈妈，我的……亲生父母，他们葬在哪里？”
“妈妈召开记者会后，我联系过秦韩一次。”萧芸芸说，“不过，接电话的是他的助理，说秦韩在国外出差，不方便接电话，让我等到秦韩回国再联系他。我欠秦韩一声谢谢，一直到现在都没跟他说。”
“……”
沈越川的公寓。
许佑宁耸耸肩：“就是这样的。”
小相宜当然不会回答，只是越哭越凶了。
是洛小夕发来的消息，她正好在医院附近，问萧芸芸要不要顺便过来接她下班。
“你你幼不幼稚！”许佑宁怒火中烧，可是她又不能从电话里爬过去揍穆司爵。
她对沈越川，有过那么多误解。
这个理由其实不够动听，穆司爵的脸色却还是好看了一点，沉声命令：“起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