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扶着路边的小树下山,但脚上的布鞋并没有防滑功能,她时不时就会滑倒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时间不早了,你要不要回房间睡觉?”
“可惜哟。”洛小夕摇摇头,小小尝了口藕片,“全世界就这么一个苏简安,只有我们老板才有这种好运啊。”
她没想到的是,刘婶她们在二楼做清洁!
这是苏简安第一次这么“豪放”的躺在陆薄言怀里浑身上下除了一条浴巾,就什么也没有了。漂亮的蝴蝶锁骨和纤长优美的颈子,只要陆薄言一低头就能看得到。
“那你在酒吧喝的是什么?”
这段时间,苏简安每天和陆薄言一起上班下班,几乎要习惯成自然了,车上突然只有她和钱叔,她已经开始不自在,但还是听话的点点头,跟着陆薄言一起出门。
日子就这样陷入了一种死循环。
这个方法听起来不错!
“谢谢。”
就在苏简安和刑警队的队员们赶往郊外的时候,这城市的某个角落里,也有另一波人马正在往郊外赶去
上一次是在陆氏的周年庆上,他吻得莫名其妙,最后她扇了他一巴掌。
“唔,你们这代人不懂。”洛小夕哼哼了两声,“我们现在不追求骨感了,我们追求马甲线和线条!我这就叫线条!”
“这个你放心。”苏亦承笑了笑,“我会去你们家跟你爸说清楚。”
陆薄言对她的影响,比她意识到的还要大,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。
还是说,他喜欢吃她做的甜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