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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，符媛儿偶尔有接不上的地方，都被程子同带过去了，到了听众耳朵里，仍然是一曲流畅的弹奏。
符爷爷不以为然：“你能想什么办法？除非你能找到人接盘。”
快去，等会儿管家走了。”
“程子同！”隔着人群，符妈妈叫了一声。
她们可以收买护士，或者假装成护士，偷偷取得子吟的检验样本就可以。
“我说过，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，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。”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，“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，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。”
她和严妍回到了她的公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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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啊，还有利息的啊。
程子同淡然说道：“我坐在这里就可以。”
程奕鸣看了一眼手机屏幕，目光落到她脸上：“你打她那一巴掌，除了还手之外，没有其他意思？”
她冲上去从后推开程奕鸣，将严妍挡在了自己身后。
严妍心里想着，程木樱说不定现在恨透了她们俩，如果子吟怀孕真是假的，她会不会把它变成真的……
“谢谢。”符媛儿微笑着点点头。
程子同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，他在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