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”祁妈气得呼吸加快,“得亏你那个男朋友死了,死得好!”这个女人像跟又臭又硬的骨头。
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气势汹汹追下来,不断冲祁雪纯挥舞着手中带血的尖刀。她不提,他差点忘了还有这号人物。
“雪纯,司总是自己人,”祁父轻喝一声,又微笑着面对司俊风:“司总,你也可以叫她祁三,祁家老一辈的人都这么叫她。”“他们是两口子,不听她的,难道听你的?”程奕鸣的助理朗声道。
别被正儿八经的公司名字骗了,其实它干的业务,是帮人追,债。但她的嘴被这男人使劲捂着。
祁雪纯接着问:“你清楚星期二晚上,有哪些人在展厅过夜吗?”脑子里满是回忆。
祁雪纯也不着急,不慌不忙的看了一眼时间,“按规定,我们可以留你24小时,你慢慢考虑一下。”“你……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