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微愣，他的语气里有质问的成分，难道她已经没有行动自由了？

严妈顿时幻想了各种相关疾病，去医院检查的胆量是一点没有。

“等等，”程木樱拦住她，“按道理来讲，程奕鸣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，他没跟你提吗？”

“程奕鸣，你为什么不答应呢？”忽然，不远处传来严妍清冷的声音。

怕她脏了于思睿三个字吗？

只见售货员将那款名叫“雾城绝恋”的眼镜打包，交给程臻蕊带走了。

严妍默默走进检查室，只见程奕鸣双眼紧闭躺在病床上，他的衣服和面罩都已被剪开，能见到的皮肤上满布淤青和红肿，老伤旧伤重重叠叠……

吴瑞安触及到她眼底的哀伤，不由心口一抽，他多想上前抱抱她，给她一个安慰，但她已转身往里。

颜雪薇的声音还是那般清冷与温柔，他们谈话的内容大概是对方想约颜雪薇一起吃个饭。

C市。

程奕鸣微愣。

“你究竟想说什么？”程奕鸣反问。

曾经白雨太太对她的喜爱，让她一度感觉自己真的与众不同。

但是，“如果你一直在搞事情，我没法妥协。”

程奕鸣往上看，夜色中的顶楼显得犹为遥远，仿佛不着边际。

**

撒尿第一视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