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的眼泪又开始决堤,双唇翕动了一下,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 至少,他们是自由的。
在米娜的记忆中,穆司爵应该是那种高冷的大哥,对下属的私事和感情生活应该完全没有兴趣的。 或许是因为穆司爵还没考虑好,又或许是因为他现在还不想说。
他记得,许佑宁喜欢新鲜空气,和他住在穆家老宅的时候,她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窗户通风。 “他来找我的时候,确实是想刺激我。”许佑宁笑了笑,“但是,我没有让你失望我没有上他的当。”
穆司爵安置好许佑宁的时候,她已经睡得很沉,面容像一个孩子般安宁满足。 米娜倒是不介意告诉阿光,他到底做错了什么。
穆司爵淡淡的说:“我知道。” 陆薄言根本不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