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的视线，落在这片美好的气氛里，久久没能挪开。

她本不愿在他面前掉眼泪，但强烈的羞耻和负罪感让她控制不住。

严妍没想那么多弯弯绕，反而很高兴，“正好晚上我有时间，我们一起去给申儿庆祝。”

“大喜的日子，是高兴得哭了吗？”符媛儿挤出笑脸。

“别胡思乱想，”严妈暗中抹泪一把，“什么情况我们还不知道，你先跟妈妈去看看。”

“明早我叫你起床。”他在她耳边呢喃。

而她的身影，在某个人的瞳孔里，越来越小，越来越小，最后化为一丝不舍。

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……”

“你给了多少钱，还是别的什么？”

他的目光曾在祁雪纯身上停留了一秒钟，但还是没叫上她一起。

“我的一切想法都是建立在证据上，”白唐回答，“现在什么证据都还没有，我没有任何想法。”

试衣帘拉开的刹那，符媛儿明白自己误会老板娘了。

“明天很早有通告。”她不想累到起不来。

不过没洗漱就睡着而已，怎么梦里就听到水声了呢。

祁雪纯迷迷糊糊睁开眼，举起酒杯：“喝……”

严妍觉得可以问一些问题了，“朵朵，李婶去哪里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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