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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毫不介意，托着下巴问萧芸芸：“那你像什么？”
萧芸芸抬起头看着沈越川，又心虚的移开目光：“没、没什么……”她监视夏米莉的事情，绝对不能让沈越川知道，否则的话陆薄言也会知道。
刚才许佑宁背对着她，步伐正常，应该没有看见她。所以，许佑宁不可能是故意躲开她了。
权衡了一下，沈越川还是答应了这个不公平的交易，拿着文件走了。
先是假装认定穆司爵就是害死外婆的凶手，去会所找穆司爵闹了一通，当着一帮手下的面捅破她是卧底的事情，逼得穆司爵不得不把她关起来，下了解决她的命令。
那股不好的预感形成一个漩涡，沈越川毫无预兆的掉了进去。
“不像。”秦韩双手环胸，目光却分外犀利，“但是也不像没事的样子。说吧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他倒希望苏韵锦查他的资料是为了给他打分，可是直觉告诉他，事情可能不像他想象的这么简单。
萧芸芸感觉如同迎来一次当头重击，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化作了烟云。
陆薄言唇角的笑意未达眸底：“袁总，我们谈的是合作。”
许佑宁假装意外的眨了一下眼睛：“跟陆氏死磕？”
可最终，苏韵锦只说了一句：“我回酒店了，你开车小心一点。”
“……”萧芸芸垂下眼睫，不答。
但，不悲不喜，就是穆司爵最大的悲伤。
“哎，千万不要。”苏简安笑了笑，“你还是去爱越川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