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指向牌,陆薄言直接将车子开到了负五层,后面的车子紧追不舍。
唐甜甜眼神一晃,只剩下一道窜出去的黑影,风一样掠过。
“你心中最重要的人是谁?”顾子墨放下手,他整个人半瘫在座位上,但是此时眼眸已经多了几分清亮。
一个破旧的公寓内,一个瘦弱的女人,满是伤痕的手上端着一杯牛奶。她的头发凌乱,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电视。
道了。他知道我帮助你,知道我替唐小姐挡了一枪,他是不会放过我的!”艾米莉白着一张脸,抓着威尔斯的裤腿,手禁不住颤抖着。
“你还有事吗?我这边有些事情要忙,没事的话,我先挂了。”
唐甜甜摇摇头,说出口时还有点心有余悸,“看新闻,已经判断是自杀了,应该不会再找我了。”
艾米莉看着威尔斯怀里的唐甜甜,嗤笑道,“原来就这点儿本事,不过就是见个威尔斯的父亲,就把自己吓晕了,还真是少见多怪呢。”
康瑞城点燃一支烟,烟头的红光,在黑暗中忽明忽暗,“少杀点儿人,给自己积点儿阴德。”
这时白唐从外面走了进来,手上拿着两杯咖啡。
唐甜甜的心紧紧揪在一起,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,人好像也越来越多。
唐甜甜坐在他身边,双手握着他的大手,“威尔斯,你能醒来真好。”
她知道自己不能继续留下了,唐甜甜攥了攥手指,轻轻推开他,掀开被子急忙下了床。
威尔斯担忧的看着唐甜甜,唐甜甜木木的看着艾米莉。
“你心中最重要的人是谁?”顾子墨放下手,他整个人半瘫在座位上,但是此时眼眸已经多了几分清亮。
威尔斯眸色微深,“拿到调查结果之前,任何怀疑都是合理的,我只是给你们提供一种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