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歉然道：“我赶着去公司开会。”

穆司爵的心情更复杂了，但语气总算恢复正常：“芸芸的右手伤得很严重，可能无法恢复，她再也当不了医生。”

萧芸芸兴冲冲的坐到化妆台前，任由几位大师摆弄她。

许佑宁没想到小家伙会这么高兴，正想说什么，沐沐又蹭了蹭她的腿：“我终于又可以和你待在一起了，好开心啊。”

万一他重复父亲的命运，不到三十岁就离开这个世界，他有什么资格完全拥有萧芸芸？

可是，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让一个无辜的人为她的疯狂买单。

萧芸芸被吓了一跳，挣扎了一下：“沈越川，你怎么了？”

沈越川的手紧紧握成拳头，每个字都裹着冰霜：“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向所有人坦白你所做的一切。否则，你的下场会比所有人想象的更惨。”

女警问：“你打算怎么证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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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来不及说什么，沈越川已经起身离开。

沈越川坐在沙发上，明明已经反应过来，却不敢承认。

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，听起来……怎么那么魔幻呢？

如果她的右手永远无法康复，沈越川会自责一辈子。

换成别人，宋季青也许会怀疑，小姑娘或许是希望男朋友多关心自己。

秦韩气得想笑：“他这么对你，你还这么护着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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