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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又说：“别让太奶奶担心程家的头一个玄孙。”
于靖杰是不是花花公子她不知道，跟她也没啥关系，但她很确定，他也不是那么素。
“爷爷没答应？”程子同倒也不是很惊讶，他对符爷爷还算了解。
“你……你们跑得挺远……”严妍坐上沙发，吐了一口气，“其实也没什么，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。”
秘书点了点头。
符媛儿暗汗，严妍最后一节舞蹈课是在五年前。
她失落的抿唇，回头继续往前，路过一个房间的时候，突然听到“喀”的一声门响。
助理记下了，但没有立即去执行。
程子同！
“朱莉！”符媛儿认出来人是严妍的助理，一颗心马上悬起来，“你怎么来了，是不是严妍有什么事？”
她故意放走小朱，就是为了引出收买小朱的人，她真的不愿相信，眼前站着的人是他。
从程子同身边走过时，胳膊忽然被他抓住。
顺着服务生的目光，她转头看去，眸光顿时一怔，继而露出满脸的惊喜。
他心头不禁充满怒气，刚才说他不行，现在又推他……他非但不放，力道反而更大。
他什么意思，是笃定于辉已经被她收买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