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被人点了穴一样僵住了,讷讷的“噢”了一声。 她深吸了口气,鼻息里满是他身上那种熟悉的气息。
她现在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羞涩的小动物,长长的睫毛不安的扑闪着,双颊红红,看得人只想欺负她一顿。 可是她对自己没有信心,就连现在他已经亲口说出来,她也还是要确认一下
“家里出事她就不会哭了,她只会变成会咬人的狮子去解决事情。”沈越川说,“是她自己的一点私事,这几天你们不要刺激她,也不要特意问,她自己会好的。”因为他相信,苏亦承不会就这么放着洛小夕不管的。 沈越川自从上次尝了苏简安的手艺后就念念不忘,今天首先坐下来开吃的人就是他。
一个小时后,洛小夕哭着脸被从浴室抱出来送到次卧,她怔了怔,不满的看着苏亦承:“几个意思?” 洛小夕愣了愣,只觉得指尖滋生出来一股电流,“嗞嗞”的从手指头窜到心脏,又分散到四肢百骸,她几乎要软下去。
以后,她是不是就可以骑到苏亦承头顶上去了? “……”其实,就是他啊。
而实际上,苏简安只是习惯性的动脑子而已,就像她面对案发现场时一样。 “管他们是在谈什么呢。”另一个娱记说,“报道出去后,就写这是一场不为人知的肉‘体交易。爆料的人不是说了么,她要洛小夕身败名裂,我们要做出劲爆的话题,两边都满足了。”
其实并不难猜,是陆薄言把她抱上来了,当着钱叔刘婶还有沈越川的面。 “啊!”
说完她才想起来今天是跟着陆薄言出门的,她一个子都没带,囧了囧:“我没带钱出门……” 苏亦承说:“你自己开车小心。”
陆薄言晃了晃手上的铁丝,唇角的笑意又深了一些,苏简安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更浓,转身就想跑,但她的右腿还没完全复原,根本无法像以前一样灵活。 “再找!”他抚了抚手上的伤疤,“掘地三尺找不出来,就掘三十尺!我不信她一个小女人能飞天遁地,我永远也找不到她!”
她迈着长腿走到客厅,开了电视,然后倒在柔|软的沙发上,舒舒服服的枕着靠枕,觉得人生简直不能更惬意了。 而糟糕的是,察觉到的时候她丝毫反感都没有,甚至已经习惯了。
门外突然突然响起威严的警告声,是两名警察来了,他们手里的枪正对着洛小夕。 正想着,房门“吱”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,陆薄言进来了。
实际上洛小夕比沈越川还要起劲,还不忘不动声色的碰了碰苏亦承提醒他。 苏简安抿着唇沉吟了片刻,最终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厨房早就准备好早餐了,见陆薄言回来,刘婶又加了一份,摆好刀叉,陆薄言刚好也从楼上下来。 “从他爸爸去世后,薄言就没有过过生日了。”唐玉兰叹了口气,语气却是欣慰的,“简安,这一次,妈要谢谢你。好了,你们玩吧,我去休息了。”
病房内花香扑鼻,温度适宜,一切似乎都格外美好。 苏简安看着被挂掉的电话,叹了叹气:“有色忘友。”
“啊!”苏简安护着自己叫起来,“你进来干嘛!流|氓!出去!” 他心里的那层坚硬点点剥落,他开始不由自主的拥她入怀,亲吻她,甚至想要更多。
“可你身上的衣服不是换过了吗?”苏简安疑惑的看着他,“你昨天穿的不是这套啊。” 记忆力都这么强悍的人,征服不了这座山找不到小嫂子才怪了!(未完待续)
“是你说我长大了嘛。”洛小夕嘿嘿一下,“大孩子就应该早回家、早睡早起多运动。” 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:“被搭讪太多了。”
男人问:“你不问我怎么受伤的吗?也许我是坏人。” 好几次下来,苏简安忍不住疑惑:“你洁癖严重到了逼别人洗澡的地步啊?那干嘛不自己先洗?”她比较想先看完电影好吗!
旧友?康瑞城的生命中可没有这种东西。 她试图挣脱苏亦承的手,他却丝毫不为所动,目光沉沉的看着她:“小夕,你没有话要跟我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