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种疑问从符媛儿的脑子里跳出来。
既然女孩走了,还是说说正事吧。
窗外夜色浓黑,像谁家的墨汁被打泼,但初春的晚风,已经带了一点暖意。
“我知道我没立场管,但伯母是看着我长大的,我不能让伯母伤心!”
“我什么时候……希望……”他的语气里透着心虚。
她笃定没人敢赶走爷爷的小孙子。
“爷爷,是我太冲动了,”她难免自责,“我查到那个孩子的身世后,应该先跟您商量,那样您就不用这么着急分家产了。”
符媛儿想了想,还是决定不说,“算了,我干嘛帮他。”
忽然他伸出手,往她的额头抹了一下,抹了满手的水。
她怎么会在这里?
他已经预料到了符碧凝是会借机会栽赃她。
然后,她们一起看到一辆深蓝色的轿跑停在楼前,车标就是那一把惹眼又华贵的海神叉。
好丈夫准则第一条,不能与老婆争辩。
尹今希那些罪没白受,得了这么一个贴心的男人。
种种疑问从符媛儿的脑子里跳出来。
说实在的,自从进来这里之后,尹今希和符媛儿还是第一个来看她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