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说得对!”保姆特别听祁雪纯的话,回身便给程申儿倒了一满杯,“这是我为太太单独准备的,你想喝就多给你一点。”
阿斯耸肩:“基本已经可以确定那名员工亏空公款后,借休假逃走。”
“司俊风,你也这么想吗?”祁父问。
“我不认为一定需要找着写这封信的人,”白唐摇头,“现在最重要的,是核查信里面的内容。”
“你怎么不出力?”
“你这段时间去过哪里吗?”有人问。
闻言,司奶奶陷入沉默,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。
“根据她家人的报警记录,这几天纪露露都在医院养伤,但今天早上忽然说要出去,怎么劝说都不听。保姆和她约好,三个小时后回医院输液,但到现在还不见人影,”白唐说明情况,“另外,她的电话已经关机,打不通。”
他没犹豫,抬手便将手机给了她,仿佛递了一把勺子这么平常。
祁雪纯大概能明白他说的。
杜明给她的印象,就是跟着导师做课题,每年领取一些微薄的生活费。
“奕鸣哥,”她问,“爱一个人有错吗?”
“你打算怎么交代?”他挑眉。
而叫醒她的,是餐厅服务生。
“是因为他,无辜的莫小沫被伤害?还是因为纪露露的纠缠令他无法忍受,必须逃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