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使劲摇头:“我没有,不是我,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……” 总之一句话,就是担心家里人为难许佑宁。
她已经用冷水泼了好几次脸,试图让自己的心思也冷静下来,因为她意识到,刚才自己心里的那一丝期待,竟然期待那束花会不会是高寒送的…… 冯璐璐虽然曾失去记忆,但她的病历上有出生日期。
“我必须去。”她也很坚持,“你不让我上车,我搭车跟着你。” **
她急忙低头抹去泪水,并爬起来站好。 和高寒待一起久了,她也懂得抓获蛛丝马迹了。
冯璐璐挂断电话,深吸一口气,走进了餐厅。 “我……我渴了。”说罢,她便轻咬着唇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