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她没有一丝退缩和怯怕，表面上反而冷静得可怕。

如果逆风的话，一切正好相反，萧芸芸一张小脸会变得十分严肃，好像恨不得钻进手机屏幕里，亲自手刃敌人一样。如果越川的手术没有成功，如果越川突然离开这个世界，他们所有人都会很痛苦。

他挂了电话，转回身看着许佑宁。她已经长大成人，她的父母认为，有些事情，她应该学会自己消化了。

许佑宁睁开眼睛，朦朦胧胧看见房间里熟悉的摆设，看见透过纱帘洒进来的日光，被刺得睁不开眼，只能眯着眼睛。康瑞城对上许佑宁的目光，语气比许佑宁还要疑惑：“阿宁，你想问什么？”

许佑宁的节奏很快，沐沐的年龄毕竟小，很容易受到影响，脱口而出：“小宝……”她只是出来逛个街，为什么要被苏亦承和陆薄言夫妻先后虐一遍？

康瑞城闻言，及时出声叮嘱道：“阿宁，不要走太远。”陆薄言回国后，找到唐局长，说明他父亲当年是被谋杀的，真凶并不是那个姓洪的司机，而是康瑞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