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 那是陆薄言去纽约出差之前她说的,而临走前,陆薄言向她承诺,回来时给她一个惊喜。
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,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,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,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:“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,就叫山顶会所,是真的吗?” 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吾了半晌,“我下来找医药箱。”
他单手抵在墙上,用高大的身躯把她整个人困住,吻得霸道又强势,不容拒绝。 秦魏打量了她一圈:“你今天这身,跳拉丁一定会迷死一大票男人,首先被你迷死的肯定是我。”
可是不太可能吧?昨天陆薄言和她讲电话的时候那么温柔,难道说后来两人吵架了? 疼痛让沉浸在自以为的幸福里的她清醒过来,陆薄言和她只是戏而已,对她好对她温柔是剧情需要,他转身就可以和别人在一起。
他牵起小猎物的手,带着她往外走。 苏简安对即将要引爆话题榜的事情还无所察觉,懒懒的坐在副驾座上,望着车窗外急速流过的灯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