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目光相交，心有默契，不必特意打招呼，贾小姐兀自来到餐桌前，拿了一点食物慢慢吃，慢慢等。

“怎么会有两个警察混在宾客里！”

他们找了个安静的地方，和李婶坐下来商量这件事。

他伸手一拉，窗户便被拉到最大……他提前做过手脚了。

“你……”严妍恨恨咬唇，甩头离去。

大概凌晨三点多的时候，一道车灯闪了闪严妍的眼，在那栋房子前停下了。

剩下严妍这几个人，大眼瞪小眼，面面相觑。

“程奕鸣，”严妍将思绪拉回来，“我感觉申儿有什么事瞒着我们。”

离开的时候，她眼里的泪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掉，但她倔强着没回头。

但她仍然摇头，“不管怎么说，我不能拿你的钱，没办法了，我把房子卖了。”

不远处，一个身影站在光线昏暗的角落里，怔望着这边出神。

程申儿讥嘲自己出现了错觉，转身继续往前走去。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
“我叫严妍。”严妍纠正道，也转身走了。

程奕鸣来到她面前，抬起她娇俏的下巴。

“房子里有人！”秦乐立即得出结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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